清晨,盛安醒來。
她有些不滿地鼓起臉頰,三天,她連著做了三個晚上的春夢,這三個晚上,每晚在夢裡就是做做做,一做到睡醒。做起來當然爽,他也會換各種姿勢,可就只是做而已,她膩了。
就好比美食,連著吃三天的肉菜,還是同一道菜,是個人都會膩的好嗎?
之前再餓,連吃三天“肘子”也會膩,好不好?
盛安捶一下枕頭,她厭了,如果今晚再敢給她搞這種,她不會再答應了。
休養的日子不能訓練,只能背資料、睡覺。
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,轉眼,到了該送晚飯的時候了,但出現的女僕手裡拿著的卻不是營養餐,而是兩套新的衣服,一套是衣褲,一套是衣裙。
盛安了然,看來今晚是要和索正鐸一起吃了。
她在兩套裡選了裙子,自從能開始訓練了,她就再也沒有穿過裙子了,現在反正也做不了訓練,穿穿裙子換一個感覺也不錯。
副官敲門,過來接人。
盛安休養三天,現在已經不需要輪椅了,她跟在副官身後,走進上次用餐的房間。
索正鐸也正在從書房中走出,看到她穿了裙子,眼裡閃過一絲意外,和一絲驚豔,穿上裙子的雌性更顯柔和、嬌軟,像陽光下的一朵花,籠罩在溫暖的光芒裡,無害又令人傾心。
怦怦……
他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,彷彿不知何時跳進來一隻小兔子,左跳右跳的不安分。
他面容平靜,如上次一樣,在盛安對面坐下。
盛安看他,目中探究、好奇。
他拉著她連做了三個晚上,三整夜一刻不停,但現在面對她,他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,不過,此刻神情平靜的他,反倒襯得夢裡情動的他更加動人。
盛安看著這張俊朗非凡的臉,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夢裡,他俊朗的臉上被慾望浸染的模樣,他此刻清明的眼眸盛滿慾望之火的模樣,他平穩的呼吸因慾望而破碎、起伏……
她不自覺地舔了舔自己的唇。
索正鐸垂眸,被她看得身體有點熱,她的眼神太直白了,明明看著是朵小白花,可這大膽、熱烈的眼神卻像是食人花似的。
她知不知道,這樣看著一個雄性會帶來怎樣的後果?
她實在大膽。
一頓無聲的晚餐,無聲地結束。
索正鐸擦擦嘴,喝一口水漱口,起身,來到盛安身邊,附身抬起她的下巴。
盛安眨眨眼,狀似無辜地看他,以眼神詢問他有何意。
索正鐸:“用餐期間,那般模樣看我,是想做什麼?”
燈光照進他棕色的眼眸,他眸中的金色如潮水一般緩緩流動。
盛安微訝,他現在的眼裡,多了和顧明川一樣的東西,雖然不多,但確實出現了。
她很好奇,發生了什麼,讓他攻略了自己?
她坦言回道:“想吃了你。”
夢裡,她做膩了,但現實,她還一次都沒做過呢,夢裡再真實,可始終少了那麼幾分感覺,她現在就是很想知道,再現實裡做的滋味。
索正鐸眸光微沉,一把將她抱起。
盛安摟住他的脖子,坐在他有力的胳膊上,被他抱進他的書房,再次坐到那張沙發上。
剛坐下,他的臉就湊了過來,不由分說地吻住她。
和幾天前的吻不同,這一次,他的吻多用了幾分力,也多了幾分繾綣和情慾。
盛安的身體漸漸熱起。
漫長的一吻,在兩人都不穩的呼吸中結束。
索正鐸低啞著嗓子,貼著她的耳際輕問:“想要?”
這聲音性感極了。
盛安的心臟猛地漏跳一拍,臉上飛速燒起,她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在他的頸間,一隻小手揪住他胸口的衣服,輕聲但肯定地回道:“嗯。想……”
索正鐸的一隻大手探進她的裙襬,繼續向前,抵達它的目的地,骨節修長的手指們立刻開始它們的表演。
盛安的整張小臉迅速爆紅,隨後,是纖長、嫩白的脖子,這紅意又沿著她的脖子繼續漫延。
她剛剛才平復一些的呼吸,再次不穩起來,很快,她發出幾聲嗚咽,抓著他胸前的小手也漸漸失力,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……
突然,她一把抱住他的脖子,將小腦袋深深地埋進他的頸間,嘴裡的熱息伴著破碎的聲音吐在他的面板上。
她小聲地嗚咽不停,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。
她緊閉的眼睛,眼角流出些微溼潤。
演出圓滿結束,書房裡,充盈著雌性的味道,極是惑魅。
索正鐸深深吸氣,再長長吐出,如此幾次,方才壓住心裡叫囂的渴望,對懷裡雌性的渴望。
他拿出大手,抽出茶几上的紙巾擦手。
盛安還在小聲地嗚咽,身體還是在顫抖不停,但她此時已經回過了神,心裡發瘋一樣狂跳不止,整個人紅得跟熟了一樣。
天哪,這就是在現實裡做的滋味嗎?
嗚嗚,太爽了,太爽了,而這才只是手指,不敢想他上了真傢伙,那得是怎樣更爽的滋味啊!
索正鐸擦完手,要幫她把內褲脫下。
盛安微驚,第一次要在書房的沙發上嗎?
索正鐸吻一下她的耳朵,說道:“你的身體現在還承受不了,還需要休養。穿著難受,我幫你脫下來。”
盛安有些失望,也有些安心。
她輕輕起身配合他,溼噠噠的,確實不舒服。
她身上稍稍退去的紅意再次襲來,小臉再次爆紅,埋在他頸間不肯抬起。
嗚嗚,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水啊?
索正鐸喉結滾動起來,懷裡的雌性太要命了,明明用餐的時候還那樣大膽、直白,這會兒一碰就羞得不行,她坦誠的身體,配上這副害羞的小模樣實在太撩撥他的心絃了。
想要她……
想狠狠地要她……
想讓她徹底、完全的屬於他……
但現在不行,這樣的她無法讓他溫柔地對她,她的身體受不住。
索正鐸竭力剋制住內心的衝動,才抽出紙巾幫她擦拭,直到她恢復乾爽,他猛然緊緊地抱住她,彷彿要把她嵌進他的身體。
沉默了好一會兒,他才冷靜下來,鬆開些許力道。
他把她抱進自己的臥室,將她放到夢裡和她纏綿了三個晚上的大床上,替她脫掉所有衣物。
盛安一驚,“你不是說……”
不做嗎?